一个玄衣人双手环胸摩挲着胳膊,不停的四下张望,贼兮兮的说:“那些暗卫会不会就在不远处盯着我们?”
他现在觉察不到这周围有其他气息。
那么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对方很强大,武功远在他之上,要么根本就没有人。
“快收起你那贼兮兮的模样,你看那茶掌柜都注意到你了。”
他旁边的一人暗中推了他一下,提醒道。
那人转头看向茶摊掌柜,果然,那个小老头在看他。
他下意识地端起茶杯,坐直了身子。
白狐皱眉看了他一眼,低声说:
“大家都注意点个人的形象,我们就装作普通江湖人士,先慢慢跟着,见机行事。”
天色擦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陶予平让人安营扎寨。
白狐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在离他们十数丈远的地方,也停了下来。
陶凌晓走到陶予平跟前坐下,小声问:“大伯,他们会是什么人?”
坐在陶予平身边啃肉干的乌丫丫抬头说:“死人。”
“嗯?”
伯侄二人同时看向乌丫丫。
乌丫丫无辜地摊摊手,“我说的是大实话,不信你问我老徒弟。”
金钱和夏小七正撅着屁股在乌丫丫旁边铺油布,听了乌丫丫的话,立即接腔:
“我师父说的对,他们个个印堂发暗,晦气缠身,不出两日,必亡。”
“大师兄,你是怎么算出不出两日的?”夏小七急忙问。
那些人印堂发暗,晦气缠身,他现在也能看出来了,只是算不出他们的死亡时间。
“来,大师兄给你讲讲。”金钱一屁股坐在油布上,把夏小七拎到跟前,认真的给他讲起来。
“呵呵,丫丫啊,你这师父当的可真省心。”
陶予平看着一个讲的认真一个听的一本正经的师兄弟二人,低声笑道。
“可不,像玩似的。”
陶予安忙活完走过来坐下,打趣道。
“我可没玩,我都有好好教他们的。”乌丫丫反驳。
“好好,我们丫丫是个好师父。”陶予安赶紧夸赞。
“那是。”乌丫丫一昂小脑袋,那傲娇的小模样,竟然与陶远铭有几分相似。
陶予平失笑,果然,这就是自家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众人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