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寨自不必说,柔奴、陆莹莹、霍青璇、飞烟、魏姜、殷宝儿……”
萧艳每数一个名字,就剜苏清欢一眼,眼神如果是刀,那苏清欢此刻绝对遍体鳞伤。
只是人为何对这刮骨的刀而甘之如饴?
“她们背后代表的势力错综复杂,你可能还没意识到,现在的你可以影响的东西有多少。
这些自然都很重要,但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是唯一一个有可能杀死李云龙的人。只要他身死,于我而言,其他的人就不足为虑。”
听了萧艳的话,苏清欢一脸纳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是唯一一个有可能杀死李云龙的人,我也不比别人多个胳膊多条腿啊。
“多谢萧姑娘抬爱,只是我自知绝非那种睥睨天下的人。姑娘和我纵论天下大势,可惜在下并非其人啊。”
“不在其位,焉知你非其人。适逢其会,恰逢其时,即便是一个阉人,都会觉得自己是搅弄天下风云的人。”
我懂,风口上的猪嘛。
萧艳这句话倒是和明朝重臣李东阳那句“幽居有道堪藏拙,巧宦逢时亦自才”有异曲同工之处。
见苏清欢并不意动,萧艳的语气突然放缓:“那小欢,我来问你,院子里最好的花,你忍心看它早早委地,零落成泥?”
“不忍心!”
“那你不忍心看花儿早落,就忍心看红颜薄命早死?”
“不忍心!”
“那我呢?你忍心看我有朝一日,落得和杨家女一样的下场?”
“不忍心!”
苏清欢一说完,心里立马就骂开了自己。
嘴欠是吧!轮得到你不忍心嘛!
而萧艳的表情像极了打了胜仗的人,她嘴角轻扬,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之色。
苏清欢叹了一声,也许打出生以来,她就从没吃过败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