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点点头。
路老爹看着娘几个,眼冒泪花,自己若是有一天不在了,世上就他们娘几个,他怎么放心呦!
他抹了把眼睛转身去了厨房。
晚上,几个孩子睡着后,路知欢和老爹坐在院子的凉亭里闲话家常。
看着她道,“这几天你去救他了吧!”
路知欢给老爹倒茶的手顿了一下,她“嗯了一声。
老爹接过来抿了一口,“若是放不下就去找他吧!”
路知欢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低头转动着茶杯,“没有放不下。”
老爹明显不信,他摇了摇头,“几个孩子都大了,你忍心他们一直没有爹爹。”
“别说了爹,我会考虑的。”路知欢赶紧转移了话题,“我打算这几天送他们几个去楚夫子的私塾。”
老爹点了点头,“成,明日便去同楚夫子说一声去。”
……
陆羡之的伤已经养好了,他亲自去收拾东莞国的摄政王。
被陆羡之步步紧逼,现在的他如丧家之犬,整天东躲西藏的。
此刻。
陆羡之穿着一身铠甲,正站在一家小院前,他抬了抬手,士兵立即将这里团团围住。
小士兵一脚将院门踢开。
陆羡之才走了进去,院子内只有几个摄政王的心腹,还坚守着。
屋里,摄政王眼窝凹陷,眼底乌青,嘴唇泛白,手指哆嗦。
陆羡之走进来,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气味有些难闻,他抬手扇了扇,“真是委屈了摄政王您了。”
听到他的声音,摄政王总耷着眼皮没精打采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嘴角扯出一抹笑,“哼!你倒是命大?”因为他长期未开口,听着有些渗人。
他缓了一口气,“要杀便杀,悉听尊便。”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条烂命,随时可取。
陆羡之给他下的是慢性毒药,这个毒虽然不是立即毙命,但足够折磨人。
陆羡之看到他这么惨,嘴角勾起,“本将军就是来送你最后一程的。”他点燃一根火折子。
手指一弹,火折子挂在了床幔上,柔软的布料瞬间被点燃,化作熊熊烈焰。
陆羡之“啧”了一声,有些可惜他这双眼睛看不到东莞摄政王那惊恐的表情了。
可他看得清那橙红色的火光冲天而起,也感受的到炙热的温度弥漫在整个房间。火苗跳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浓烟四起。
虽然他看不到,但他听得清,东莞摄政王那沙哑而无力的惨叫声。也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刺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