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环境清幽,种满了不知名的奇花异草,中间有个池塘,上面建了一座水榭。
两个人一前一后踏入院落,前面那人浑身罩在一件宽大的黑袍中,身量中等,罩着兜帽,一张脸几乎全笼罩在兜帽的阴影当中,只露出一张嘴,难辨雌雄,只能从那嘴周光洁的皮肤,能判断出是个年轻人。
走在后面那人是个精壮汉子,行走如风,穿着一身带镖局记号的武服,看来像是个镖师,肩上还扛着一个大麻袋。
刚一进院门,那黑袍人便将身后那人肩上的麻袋接了过来,又递给那镖师一锭金子。
那镖师两眼放光,一边眉开眼笑地接了,一边不停地点头哈腰。他见黑袍人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他离开,便转身离去,到院门口是,还偷偷咬了拿锭金子一口,鉴别真假。
他没看到,黑袍人的嘴角勾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冷笑。
黑袍人扛着麻袋,径自往水榭而去。
那麻袋两头耷拉着,软塌塌的不像是装满谷物一类的零散之物,从大小看倒像是装了个人!
黑袍人看着不像那镖师那般孔武有力,从中间扛着麻袋似乎不太轻松,竟没注意到,从挂在他身后的麻袋口中,滑落了一件细长的物事。
在海东青锐利的目光下,明静云分明看到了,那是一管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