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这两天你盯着于春晓点!”
江明浩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于春晓今天出去一定是去见什么人了,而且还付出了一定的代价,这一点,从于春晓刚刚的表现中能够看出来。
于春晓担心老白,除了他们之外还想要再多上道保险,这无可厚非,她付出的是什么代价,江明浩并不关心,但他关心的是,于春晓的举动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行行行,知道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我从明天早上开始,就在门口蹲着,别说于春晓,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从她那屋飞出来。”
江明浩懒得搭理许大炮,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漱。
另一侧的房间里,于春晓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顶上的灯泡。
她没有开灯,整个人沉浸在黑暗之中。
身体上的酸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那件事。
可是,江明浩跟他说,老白很快就没事了,那她刚刚付出的那些算什么。
“春晓,老白那事麻烦的很,想要摆平这件事,我可得冒很大的风险,你就这么求我,诚意不够吧?”
“臭娘们儿,让你以前装清高,现在还不是躺在床上让我***,你跪下来求我,伺候的我高兴了,我就帮你把老白那个死老头子弄出来,来啊!”
眼泪从于春晓的眼眶流下来。
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
她跪在曾经让她最厌恶的男人跟前,做着让她恶心的每分每秒都想呕吐的事。
哪怕刷了好多次牙,牙龈已经红肿出血,那股腥臭的味道依旧在口腔里盘旋不散。
于春晓一阵恶心,冲到卫生间,吐的胆汁都要出来了,恶心也没有好转。
“呜呜呜呜.......”
于春晓靠着墙,大声痛哭。
许大炮鼾声如雷,隔壁的动静完全没有听到,但江明浩却听的清清楚楚,他微微蹙眉,无奈的摇摇头。
于春晓和他只是合作伙伴,这次的事,如果不是有黑仓勾着,他是不会替于春晓出头捞老白的。
他骨子里就是个凉薄的人,除了他所在意的,其他人的喜怒哀乐,他并不放在心上。
于春晓是个成年人了,她在做出任何一个选择之前都应该知道自己将要承担的后果。
隔壁的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第二天,隔壁的门迟迟没有打开。
许大炮果然蹲在门口,像看门的石狮子似的,直勾勾的杵在外面。
江明浩则是在房间里,翻看之前从于春晓手里拿到的黑仓的明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