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真实的威力,每一个字符,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的杀伤力,对于惊愕的船长凤三,和他身旁正自悲伤的凤姑来说,不啻于晴天一霹雳,平地一声巨雷,震得他们两人的脑门咣咣作响,更有无数的小星星围绕在他们脑袋瓜的周围不停地旋转,久久都未能散去。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凤三凤姑彼此的疑问,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眼神一刹那的交叉,那一眼的风情,反倒拉近了他们彼此的距离
向天再借几百年,而不是一年两年苟延残喘的那种好死不如赖活着,这绝对只有法力无上的神谕才有可能做到的丰功伟绩,却是从眼前这位不似说笑,反倒是一本正经,每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的年轻人嘴里娓娓道出来。
他并没有任何的说笑,更不是喝醉酒后的满嘴跑火车,胡话连篇地瞎说八道。
以船长凤三对于二蛋的了解,他知道,眼前的牛神医,并不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不靠谱之人。
相反,他说的每一句狂妄的话,最终都是成为了事实,远远超过想象的完美答案。
凤三并不是一个笨人,实则上整个凤家几乎所有的子子弟弟,他们都是相当聪明的,远比外界的普通人聪明。
他们不仅玲珑剔透,举一反三,更有一双双巧妙的双手,瞧那海岛上的一座座排列整齐的精致石屋,都是他们闭门造车,一砖一瓦地亲手炮制而成。
而那排成行,一拢一拢整齐有序的农垦良田和挂满丰硕果实的菜园,同样是他们精耕细作的丰硕成果。
因为闭塞,他们并没有太过先进的专用工具。
同样因为鼻塞,他们一切都是处于摸索和改进之中。
他们凭借一双双灵巧的妙手,凭借集体的智慧,充分发挥个体的主观能动性,而这眼前一切的美轮美奂,自是水到渠成地实现。
这凤三,曾经的他年少轻狂,更是桀骜不驯地语不惊人死不休,但其从小就表现出来的聪颖智慧,足以成为凤家子弟里的佼佼者。
他身上这些不同于一般人的稀缺品格,也是当初的凤姑,在她同样青春年少荷尔蒙分泌异常旺盛的年代,能够在众多仰慕者眼巴巴火辣辣的目光中,单独接过凤三递过来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