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背上的人类,却是没有任何的紧张,反而是一脸享受地看着屁股后面阵势足够宏大的数百上千的凶兽大军,这一路滚滚的烟尘,早已一眼都看不到头。
一路悠扬的笛声,却是始终都没有停歇,一直断断续续地传遍了整个凶山的角角落落。
二蛋倒是不担心将两个女人弄醒,并追问这首曲子演奏的技巧,以及真正的核心秘密。
他真正的担心,是她们清醒后,如何面对这两个女人,尤其是凤家的那名圣女。
因为她和凤仙子的关系,也算是沾亲带故的半个娘家人。
只要她们醒来,只要是脑子没啥毛病,必然会立马知道她们双修的秘密,被一个外人牛二蛋撞破了,甚至每一个细节,都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一旦那样,注定了只能是两种必然的结果,要么是找牛二蛋拼命,不死不休,要么就是做出傻事,没脸见人,也自是没脸再活在这个世界。
与其如此,两种结局都不是二蛋希望看到的,还不如留着她们继续地昏睡,最起码等到他探明凶山的秘密,以及凤家的秘密,然后拍拍屁股赶紧走人再说。
二蛋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曲子还是那个曲子,无非是演奏的人不一样。
在兰花千代的手着里,他翻了个遍,并没有提到演奏这首曲子需要特别的技巧啊。
想来想去,无非是他自己对于这首曲子演奏的还不是很熟练,这和他自己严重缺乏音律方面的天赋有关。
但他相信勤能补拙熟能生巧的道理,反正不就是一首曲子吗?
我特么把每一个音符全部给吃透,每天都给这帮凶兽们演奏个十遍八遍的,我就不相信持之以恒,还是打动不了他们的猪脑袋。
日子啊,就这样如流水一般哗哗流过,时光荏苒,并没有任何的回想和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