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即使你拿把菜刀把他的脑袋给割下来当球踢,他也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疼痛。”
“但这种功法应该也是有缺点的,如果没有修炼到大成境界,必然要有人帮助他,以特定的方式,才能最终安然地唤醒他。”
“如果不是这次海捕,如果他的儿子能够按时的安然回来,这老偷儿凭借此功法,应该还是能够安然度过这次月圆之夜的渡劫。”
“至于血月的残酷,如果他的身体机能再好一点的话,应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以他现在这样瘦弱的身躯,无数次的被这奇葩的毒素折磨得不成人形,一切也都是讲不清了。”
数个小时过后,在老船长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也自是期待奇迹不停补充滚烫热水的情况下,如一只待宰拔毛的白斩鸡,这一直没有任何声息的老偷儿,却是猛地喷出了一大口浊气,其猝然溅起的水花,把个在旁边眼睛咋都不眨的老船长吓了一大跳。
“老偷儿,你醒了?”
“谢天谢地,你可真的醒了啊!”
“你是?”
“我是船长啊?”
“你是我儿子?”
“我呸!”
“你个老偷儿都快要死了,还想着沾老子的便宜。”
“你在烂嘴牙子的瞎说,小心我一把撕烂你的臭嘴巴。”
“儿子啊,你怎么才回来啊,老子刚才可是快要死了啊。”
“呸呸呸!”
“你个老偷儿是不是脑子被烧坏掉了,我看你不是身体中了毒,而是脑袋瓜子中了毒,净在这里说胡话呢。”
“船长啊,你别和他计较,他这个功法应该是有后遗症的,到现在为止,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你就当作他在凭着本能说胡话吧,等他稍微缓一下,习惯一下环境,要不了多会就会好的。”
“老偷儿,认得我不?”
“你是船长老哥?”
“对啊,我是船长啊,我来看你来了。”
“这位是?”
“老偷儿,我来给你郑重介绍一下,这位啊,就是人见人爱是牛二蛋医生啊,他是来帮你看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