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杀式的逼宫方式,看起来很傻,实则相当高明,不仅不给自己留后路,同样不给对手留后路。
而地主老财,不仅不敢有任何的阻拦,因为外出务工或者加入军队,都是报效帝国的不同方式,也是帝国的现有法律法规所支持的。
他甚至在权衡利弊之下,可能还要倒求着村民们能够继续耕种他家的地,因为他的地契税收是固定的,也是不敢少一粒粮食,在规定的时间上交给上一级大名和帝国的。
人都跑光了,自是没人再耕种那么多的良田,而这些良田的税收又是固定的,那怎么办?
原本对村民来说异常棘手的问题,却是被巧妙的乾坤大挪移,给抛到地主这一头来了,他自然只能是求着佃农们继续租种他家的田,至于条件,肯定是相比于先前要优惠不少的。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就在本多正信的组织之下,近20名年轻壮汉的齐心支持下,他们杀气腾腾地来到大河的北岸。
而河流那一头的地主,他正翘着二郎腿,磕着香喷喷的葵花籽,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潇洒模样,但看到河对岸领头的却是本多正信和花娘子的时候,他是彻底地傻眼了。
前几天不是说这小子挺不过发病当晚的吗?
这是咋回事?
这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他还以为村里差不多要开席,开始忙碌吃这小子的灾饭呢。
而他也正打着歪主意,采取一个什么样的好方法,把这本多正信的婆娘花娘子给强取豪夺过来。
想想花娘子那诱人的凹凸身材,那俏丽妩媚的小脸蛋,他就情不自禁地流下了一地的哈巴喇子。
地主傻眼了,更傻眼的是对面一伙人的无理要求。
“地主,你赶紧放我们出去!”
“我们明确告诉你,你的田地我们不准备种了,全部还给你,你该咋的就咋的。”
“这个破地方我们也呆腻歪了,我们要去城镇,去京都,去更广阔的天地报效帝国,你自是不得阻止,这是帝国法律明文规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