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宏老弟你等等啊,让我仔细算算,这每次理疗的材料费用大概得多少?”
他假装掰着手指头,在那煞有其事地开始计算起来,最终,足足有两分钟之久,他终于算出来一个异常委屈的价格。
“一宏老弟啊,我大致算了一下,这以后每次理疗的费用啊,大概有个10万金币就差不多够了。
“但我还是要事先声明啊,这凤仙子理疗的这一年的时间里,不宜安排过密的比酒招亲的活动。”
“我可是听说啊,你们每次都让这凤仙子喝高度的烈酒,那玩意可着实伤身体啊,不要说凤仙子这么个娇滴滴的娘们,就是我牛二蛋五大三粗,也是三碗不过冈啊。”
“我知道,你们想要她帮助你们赚大钱,源源不断的赚钱,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留的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呢?”
“我看啊,你们得悠着点,细水长流地赚钱啊。”
“还有还有,我作为朋友,有个小小的建议供你们参考一下。”
“你们可以将这三天一次比酒招亲的间隔场次啊,最少也要改为五天,最好是一个礼拜,不然的话,我怕凤仙子的身体吃不消啊,毕竟她还是个病人呢。”
二蛋的话,像一位认识多年的挚友,对着这德川一宏娓娓道来。
如果是不熟悉他们底细的人,乍一看,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好基友呢。
虽然牛二蛋同志异常的热情,说的声情并茂,周围的人包括伊藤雪听了,都是鼻子一酸异常的感动,唯独这德川一宏的脸色,先前还只是晴转多云,现在已经快要变成猪肝那种酱紫色了。
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把这牛二蛋的祖宗十八代骂了几百遍了。
如果这个王不蛋不是大秦人,而是扶桑本土的,他或许早就派人去牛二蛋的老家,把他家里的祖坟都给刨了,把他家里和他有关系的,乃至没关系的,只要是认识这个王八蛋的,通通杀光喂那野狗豺狼。
虽然德川一宏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烧到脖子梗,但还是得拼命地压制自己。
冷静,冷静,再冷静一点!
实在是事到当前,并没有任何更好的办法,而凤仙子,是无论如何都要确保其性命安全的。
一旦凤仙子倒下,不能再为逍遥楼赚取滚滚的钱财,虽然德川家族还不至于江流直下的垮台,但注定会一蹶不振,乃至成为扶桑百姓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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