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啊,只能是花了大代价,采用最烈性的迷幻之毒,而且是无色无味的那种,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时间放倒你。”
“哼!”
“老实交代,刚才趁我晕倒,有没干啥坏事。”
“哪有啊,哥像是个干坏事的人嘛。”
“哼,我看你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不是个好人,那你还和我好个啥子嘛,双修个锤子哦!”
“要不我走?”
“不行,没有老娘的批准之前,你是不能走的。”
“有你这么蛮横的吗,咋我就连走的权力都没有了呢?”
“你牛二蛋现在是属于我的私有财产,我才是你的主人。”
“只有哪天我看你不爽了,才会把你给休了,允许你离开。”
“靠,不带你这么霸道的吧,你这是把我牛二蛋当成什么了啊?”
“哼,我就这么霸道了,你还能咋的?”
“哎,女人啊,女人!”
有时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无论她是圣女还是村姑,无论她是何等的身份,表面装起来多么的尊贵和清高。
但一旦和男人在一起,所有的智商也都在顷刻之间化为零。
尤其是一个男人征服了她的身心,再烈性的娇娃,也会变得如小猫一般撒娇和蛮横。
两人打闹归打闹,伊藤雪对这二蛋的人生安全,倒也暗暗地放下了心。
连她都能不知不觉中着了道,那想必其他人等,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除非是元婴老祖亲自出马,否则这京都大地,以他这独特的本事,倒也可以横着走了。
但元婴老祖,至于这么下作,对一个筑基初期的屌丝修士下狠手吗?
那岂不是要被天下人笑掉大牙。
虽然她不知道二蛋到底用的什么迷药,她自然也懒得去问。
这一点,也是她伊藤雪身上最为二蛋称道的地方,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楞是忍住了,没有那么多的唠叨和刨根问底。
你想说就说,没人烦你,更没人逼你。
或许,知道进退,给彼此留有空间,才是一个女人身上最宝贵的品质。
第二天,牛二蛋同志一觉睡到自然醒,昨晚尽兴而归,所有的压力都释放的一干二净,自然是神清气爽,别提有多自在。
他吹着欢快的口哨,开开心心去银座街上班,那里,即将有扶桑国无数的病人慕名而来,等待他的诊断和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