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围观的人,包括山口,都大张着嘴巴,眼睁睁地,却又无比期待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不可理喻的一切。
任谁也想不通,一个胆敢嬉戏宰杀三级妖兽的大高手,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发起疯来呢?
而且疯癫到如此痴狂的程度,竟然在无数精壮男人面前脱衣服解裤子。
难道是她天性如此放荡?
但看着也不像啊,看她的眼神,还是很清纯的,如一汪春水似的,再看她的装扮,也是异常的高贵。
难道是她伪装之深,那些通通都是表面,现在才是她的内里本性?
所有人都在猜测,也有三两窃窃私语。
但他们不介意,集体观看一场想都不敢想的脱衣艳舞,他们浓稠而又腥臭的口水,已经春江水暖鸭先知地哗哗流下。
一双双期盼的眼珠,都瞪得如鸡蛋般暴圆,男人们的心思果然是一致地,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那黑色衣服里面,到底深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此时无声胜有声,历经生死大战后的扶桑倭寇,林林总总尚存不到200人,500人的出发队伍,悲催地只剩下一小半。
他们来不及悲伤,甚至来不及哀悼尚未飘远的亡魂,现在却兴奋地沐浴在这清晨的海风之中,在遍地的腥血和尸首里,集体观看一曲鲜活的春宫。
场景分外的诡异,诡异到女子的衣服,才刚刚掀开一面衣角,人们期待的欺霜赛雪的雪白肌肤,也赫然变成恐怖的血红色。
罗衫轻解,缓缓向上褪去,尚存一丝理智的女子,拼命地压制手腕的冲动。
但这奇痒实在是威力非同小可,任凭她金丹期的大修士,竟然也压制不住,随时有可能彻底失控。
贴身的衣服缓缓向上褪去,而她,一边不甘心地继续压制着已经上翻的衣服,一双血红的玉手,则已经在拼命地抓挠裸露在外的肌肤。
一切的奇痒,看似都是来源于表层的肌肤,实则来自于早已深入肌肤内层的血肉。
一副波澜壮阔的诡异场景,缓缓展现在众多流下哈巴拉子的男人面前,女子上身的衣服,已经退无可退地褪到脖子颈了,两座巍峨壮丽的高山,也终于露出狰狞的面容,就这样横亘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