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岁靠在身后的枕头上,目光悠长地看向他,“你要这些做什么?”
上次要治疗疫症的,这次又要这个。
军营之中的军医难道这样没用?
“我也不瞒你,我是魁伍军中的副将,此前一直在军中杀敌。你给的药很好,疫症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已经可以控制住了,但现在出现了更严重的问题。”
钱唳看了眼张岁,继续说:“军中士兵在被敌人重伤后不知为何无法有效的止疼止血,之前用惯的那些药不知为何没了用处,军医用了许多法子也没太大用处。”
说起这些,钱唳的眼中布满了担忧。
他此次领命出来就是为了将士的性命而来,军中的大夫无法解决只能求助于药铺的大夫。
可是中规中矩的药根本无法起效,已经有不少的士兵因此而死亡。
至于京中的那些人,根本不拿他们的命当命!
年初将军已经上书请太医前来助阵,那个皇帝却只是给了一些药草,其他的根本不顾!
没法,他只能亲自出来寻找有用的大夫。
眼前的少年年纪轻轻,但开出的方法着实有效,那日拿了方子回去,不过半日重症的士兵竟是就有些反应了。
轻症的士兵更是当晚就退热能吃东西了。
所以他这次才会重新来找她开方子。
今日才到镇上大人处就听到有人来报官,说是村子里发生闹乱,听到佟家村时他生怕张岁危险直接就带人赶过来了。
还好一切都很及时。
张岁忽略他眼中的激动和关怀,寻思道:“如果你说的都是正确的,我想,那些伤人的武器中一定是掺了毒。既然是下毒,我们首先要先解毒。”
她仔细地询问受伤前后的症状,很快头脑里就有一张方子呈现出来。
她让钱唳去找佟大借了纸笔,将几副药方写下。
做完这些,她才想起来似的问:“那匹罗村的人该如何处置?”
钱唳听到匹罗村满脸厌恶,“全都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