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情，难道发生了什么异事不成？”高文好奇地问道。

他见莫寒的神色有异，所以才有此一问。

莫寒稍一迟疑，联想到之前的王陆说的见解，于是把回去把原身嘎了的事情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我现在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后在幕后操纵一般。”

“我来蛊国，是一定要发生的事情，如果我没来蛊国，我自己也不可能穿越到这个世界。”

“太诡异了。”

燕双鹰三人全被莫寒的话给惊到了。

“我靠，兄弟，你有点牛逼呀！”高文忍不住惊呼。

“你这可是经历了一次循环……”

“这在世界规则里面，也是很重要的存在。”

“如果这个循环被打破了，这方世界就会引发很大的动荡。”

燕双鹰点头：“没错，而且你的循环还包含了天道九离在内！”

“如果真的打破这个循环，这个世界的规则会崩坏很多！”

王陆凝视着莫寒：“你为什么会选择继续循环？”

“如果你不把戮龙戟的意识放到原身，那你就不会穿越。”

“说不定还在地球好好生活呢。”

莫寒摇头：“你也说了，说不定……就代表无法预测。”

“也有可能，我就永远消失了。”

“既不存在这个世界，也不存在地球。”

“我做这个选择，只是为了自保罢了。”

王陆喃喃自语：“自保……如此看来，你并没有说谎。”

“你把蛊国传送走，其实也是在自保。”

“你虽然有能力一人离开此地，但是一出蛊国，你就要单独面对九离！”

“以你的力量，就算有两件仙宝相助，也绝不是九离的对手。”

“你有自知之明，所以才要把蛊国传送走。”

“蛊国有无数灵魂，就算传送到有天道九离的地方，大量灵魂出现，祂的目标也不一定是你！”

莫寒沉默。

的确如此。

他没有离开蛊国，正是有这层顾虑在。

春秋蝉的力量，有很大一部分是在蛊国上面，如果蛊国被天道九离攻下来了，春秋蝉的力量也会大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