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还不出来。”莫寒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用手敲击桌面。

已经过了一刻钟了。

仍然没有半个花魁出来。

他只好催促一下。

“不聚大师，这些姐儿昨天晚上累瘫了，真起不来呀。”龟奴匆忙地跑过来，仍然苦着脸说道。

“不如大师晚上再来？我保证，到了晚上，这些姐儿全都会容光焕发地等待大师。”

莫寒饶有兴趣地看着龟奴。

“你这话，不对呀。”

龟奴脸色微变，惊疑抬头。

“我问你，你们楼里有多少位姑娘？”莫寒微微一笑问道。

“二十……七位姑娘。”龟奴有些迟疑地回答道。

“二十七位姑娘，昨天全接了客？”莫寒追问。

“那是自然……”龟奴肯定地点头。

“你这话太假了。”莫寒听后连连摇头。

龟奴疑惑不已。

“我从村镇前走进来，观察过这个村镇。”

“村镇总的住户不足五百。”

“绝大多数都是一般民众。”

“只有少数十家左右住着大宅子。”

“你这凤燕楼装修如此豪华，能来此地消费的，肯定只有住大宅子的有钱人。”

“你不要告诉我，二十七位姐儿，把镇上有钱的住户全都招待了。”

“而且，每户都招待了两人以上。”

莫寒嘴角微微翘起。

龟奴脸色微变之后，双眸急转。

“那个……我刚才说错了，有几位姐儿来了月事。”

“又有几位姐儿生了风寒，所以接不了客。”

龟奴的应变能力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只可惜，他碰到了莫寒。

“风寒？风寒好呀，我会医术，一出手就能医好，带我去看看那几位病患吧。”

莫寒站起身来，作势就要往楼上走去。

“大师，真的不行呀。”龟奴不得不再次挡下莫寒。

他还在思索着，要用什么样的借口。

“真是委屈你了，堂堂佛门神灵，居然还要当奴性十足的龟奴。”莫寒幽幽地说道。

龟奴脸色剧变，他的双眸之中闪过两道精芒。

“大师这是何意？”

“不要再装了，龟奴哪有像你这样的？”莫寒扫了一眼龟奴的双手。

龟奴低头看着双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一般的龟奴，地位在青楼是很低的。”

“除了迎客之外，他还要做很多杂务。”

“他的手，肯定会有茧子，你的手虽然粗糙，却没有半点茧子。”

“无论是老茧还是细茧，都没有半点。”

“这就是细节不到位。”

“还有你的态度。”

“龟奴可是不敢阻拦客人的，而且他们与客人说话，都要哈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