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能压制住了他动手的念头。
忌惮?
没错,正是忌惮这令牌的气息,所以才会如此。
“这令牌……”魏士洪略带疑惑地问道。
“这令牌是在下祖师爷留给在下的保命之物。”周伯侗将上师令收了起来。
上师令,是周怀礼用神魂所化。
见过上师令的人,除了马上要死的周怀礼,就只剩下阳极观的乌木道人。
魏士洪自然认不出这令牌的来历。
“你的祖师爷?难不成,玉莲教还有个隐藏的老不死?”魏士洪惊疑地问道。
“不错,他老人家的名讳是……丁春秋。”周伯侗心里明白,上师令上的神魂气息,暂时已经稳住了魏士洪。
接下来就只能随机应变了,只要应付得好,魏士洪就不敢动手!
“丁春秋……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玉莲教前几辈的弟子之中,也没有此人。”魏士洪很是笃定地说道。
他仿佛对玉莲教前几辈的弟子都很熟悉。
“前辈这么好的记性?我们玉莲教前几辈的所有弟子都记得如此清楚?”周伯侗脸色只有诧异,却没有半点的惊慌。
“稍有名气的弟子,我都记得。”魏士洪紧盯着周伯侗的脸,想从上面看到一丝慌乱,然而周伯侗却镇定得很。
“在下实话告诉前辈吧,丁祖师今年二百多岁了,并非这几代的玉莲教弟子。”周伯侗也紧盯着魏士洪的脸,他的话坚定不移,没有半点颤抖。
两百多岁,那可不是几代弟子,至少也是在十代往上了。
魏士洪就算知道这几代所有的玉莲教弟子也没用,他不可能记得住十几代以前的玉莲教弟子。
魏士洪疑心没了?
并没有!
他的疑心更重了。
因为周伯侗的话无法印证,无法印证,那就有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