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我下来!”许蔚然挣扎着。 越初放下她,“干嘛?” “才问你干嘛呢?先去医院把伤口处理一下。” “不用。” “疼不疼?”许蔚然的手指放在他脸边,想摸一摸又收了回来。 他的头发被血水浸湿,又凝固成一团。 脸上一处擦伤,掉了很大一块皮。 许蔚然不敢想象,在此之前,他面临的是怎样一种绝境? 越初神色温柔,“身上不疼,心疼。看到我蔚然妹妹为我哭,哥的心都碎了。” “正经点。” 越初抓了她的手,“听老婆的话,回家再不正经。” “那你去把伤口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