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匀细修长,骨节分明。指甲的形状圆润好看,修剪得整齐干净。
许蔚然不算手控,可视线却还是不自禁就落了上去。
越初漫不经心开口:“是你说,回来跟我讲的。说吧,这两天为什么跟哥置气?”
他可不喜欢打哑迷,两人搞冷战。
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如果他做错事,改正不就行了。
许蔚然收回视线,把他手里的那支笔拿回来,放进笔袋。
“也不是什么大事。”
越初俯身低头,凑过去,“那你倒是说呀。”
害他这两天各种献殷勤、道歉,却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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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蔚然将东西收拾好,才鼓着腮帮子,扯了扯领口。
“都怪你干的'好事儿'。”
他先是不明白,随后看到那团红色印记,笑了。
“我当是什么呢?就一个吻痕,也值得你生那么久气呀。”
“你还说。”
她这两天提心吊胆,就怕被人发现了。
亲在这个位置,被人看到多难为情。
“那我错了,要不你也给我来一个?”越初偏着脑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想得好!”她又不傻。
是别人问起,那不是更尴尬?
“好了,都快消得差不多,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我要睡觉了,你赶紧回去。”
越初看着她,“还生气吗?”
“没有了。”许蔚然想了想,“今天班主任说那个艺术节,你要不要参加呀?”
“没兴趣。”
许蔚然微微仰头,歪着脑袋。
香香软软的女孩儿,看起来可爱极了。
她的语气,带了丝丝的撒娇。
“如果我说,想看你参加呢?”
他皱了皱眉,“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想为了我参加啊?”
“?”越初不明所以。
参加艺术节,和为了她,是怎么划等号的?
许蔚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很快收敛起来。
“好吧,我要睡觉了。”
“早点休息。”越初从书桌跳下去。
走之前,他迅速地上前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少年得逞的笑,带了股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