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萧东篱就问过他这个问题，闻空只是道：“天机不可泄露，到了需要施主知道的时候，就会告诉你了。”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萧东篱觉得一切谜团都该露出真相了。

闻空法师笑的诡异，“你真的想知道？”

“这是自然。”

萧东篱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个真相怕是能毁掉他很多东西，但是他不是逃避的性格，他宁可痛苦，也不愿意被蒙在鼓里。

……

萧云笙已经绕着京师游走一圈，荷包也一个个装满了，担心这些鬼不老实，都塞进白无笙的襁褓里。

白无笙长长叹口气， 他只是个婴儿啊，师父连婴儿都不放过，真的是无良。

林听道乐了：“大师兄还会叹气呢，不愧是大师兄啊，就是与众不同，真乖了。”

萧云笙摸摸鼻子，怀疑这孩子在骂她呢。

夜色弥漫，街上的行人都回了家， 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情，今晚上都是不出门儿的，还会在门口撒上香灰辟邪。

有条件的买了镇宅符，辟邪符，保护全家安康。

萧云笙的最后一站停留在码头这里，河水阴气重，是阴魂最多的地方。

原本只有三五只小鬼了，到了这儿，无数灵魂涌出来， 化成一道道流光进去聚魂伞里，远远看着，像是要把萧云笙给淹没似的。

这么多的阴魂，少不得有几个厉鬼， 被林听道和白无笙身上的气息吸引，冲着他们撕咬上去。

萧云笙伸手一抓，就把它们给攥在手里了，这是紫阳真君教导的术法，专门抓鬼用的， 抓人不行，抓鬼一抓一个准儿。

“老实点儿。”

抓都抓住了，少不得加点儿料，用真火把他们给虐一圈，再次出来，厉鬼已经变成小绵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