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声音有些轻,恰好穿堂风从屋里吹出,将这短短的两个字送过江川柏的耳旁,旋即又送去了远方。

风止,夏怀夕上楼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转角。

这一夜,江川柏在屋檐下坐了整整一夜。

几天后,夏怀夕又离婚的消息不到半天时间便传遍了街头巷尾。

只不过这次并没有人指责夏怀夕,更多的是可怜她婚姻坎坷。

后来,听说那受伤的退役前夫带着老母亲和两个孩子离开了石洲镇,转业回户籍地了。

后来,听说夏怀夕不再去诊所坐诊了,不过可以等她有空的时候去她院子找她看病。

后来,夏怀夕要去首都上大学了,搬了一整天,说是不会回来住了,不过石洲镇的厂子她很重视,得空了会回来看看。

又后来,听说夏怀夕的生意是越做越好,海市到处都是她店铺的广告,只不过听说她作为老板并不经常出面,只是潜心学习和研制产品。

......

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