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臣插话:“沈姐,回头让人打探一下永业的资金情况,这两年来内地投资的港城老板较多,但空手套白狼的也不少。
永业前几年不显,突然名声大噪,倒像是有人刻意造势,知己知彼,对我们来说,胜算来得更大些!”
沈自强随即道:“裴总你放心,这事,我已经着手在办了,估计年后就会有消息!”
凌槐绿感慨,要不说沈自强这人做事叫人放心呢。
这都还没计划的事,人家已经先一步谋划了,只等老板一声发话,所有数据都会收集上来,实在是太省心了。
“对了,沈姐,你这一走,好几天才能回去,你家莹莹谁带着呢?”
沈自强笑得极为舒心:“我妈过来了,有她看着,没啥不放心的!”
凌槐绿见她这样,想必是跟家里关系缓和了,也由衷替她高兴。
沈自强说完工作的事,又跟两人闲聊起王菊珍的事。
“刚你们家的事,我不好进去掺和,我听说,王菊珍最近又惹麻烦了!”
凌槐绿也猜测王菊珍估计遇上事了,不然她不会无缘无故,跑来找裴观臣的麻烦,希望把儿子这个包袱甩掉。
“她干啥了?”
沈自强不太确定道:“这事我也是听人说的,具体真假不知,你们姑且就当个乐子听一听得了。
先前,王菊珍的到底不是犯事进去了么,他媳妇也带着两个闺女走了!”
“这我晓得!”王菊珍那弟弟不是个东西,在外头沾花惹草,喝点酒就回家打媳妇。
他前脚出事,后脚媳妇带着两闺女跑了。
沈自强呵呵一笑:“王家老两口原本就跟吸血的蚂蟥一个德行,都能干出拐骗亲外孙这种事的人,能是啥好人。
眼见着孙女没了,儿子也进去了,心灰意冷之下,一时倒是消停了些日子。
但前阵子,听说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找上门,说那孩子是王培军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