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名指的是幼年时的小名,一般都是家人在称呼,很少被外人知晓。
季晟钰突然起身,搜了搜其他两人,身上没有令牌。
“只有我有。”
男人明白季晟钰的用意,说了一句。
“哦?”
御宥瑾表露了自己的疑惑。
“我的身份比他们重要一些。”
男人回答。
季晟钰站在一旁,心头微动,刚才在交战时他便发现了男人的功夫要好一些。
“如无必要,不会随身带着令牌。”
男人的回答没有让御宥瑾满意。
外出办事时,都不会带着令牌,毕竟一旦遗失,麻烦就大了。
“今日不论我们是否成功,我们都逃不过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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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语气平静,可眼底却浮现了一抹恨意。
男人不像其他两人那么傻,他清楚今天就算活着回去,皇后也不会放过他们。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皇后也不是没做过那种过河拆桥的事。
男人为皇后做了很多事,好不容易爬到那个位置,得到了象征身份的令牌。
可是到头来,依旧是个弃子。
男人不甘心,也不愿意悄无声息的死去。
男人特意带了令牌,如果成功了,就将令牌仍在明显的地方,如果失败了,也能从他的尸体上搜到令牌。
不论如何,都会牵连到皇后。
只是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其他两人一直盯着他,男人没有机会留下令牌。
本来男人打算趁着天黑,将令牌扔到树林中,却碰到了季晟钰。
季晟钰没给三人反抗的机会,直接将三人打成了重伤。
昏迷之前,男人有些庆幸。
被抓也许能活下去,可若是回去了,一定会死。
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我们潜入此处的过程十分顺利,没有碰到任何人,很不正常。”
季晟钰和御宥瑾对视了一眼,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觉得有内应。
虽然内应没有现身,但三人潜入,杀人,逃走的过程实在是太顺利了。
“路线是他规划的。”
男人看了一眼昏迷的那个人。
来此处的三个人各有分工,男人负责应对突发情况,死了的男人负责杀人,而那个昏迷的人则负责规划路线。
御宥瑾给季晟钰使了一个眼色,季晟钰了然。
一挥手,那个人顿时睁开了眼睛。
牙齿打颤,被生生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