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周四，大家一起聚餐，齐姐在那儿自言自语地说话，什么，她不是奸细；什么，就是因为奸细的事情，她没有当上主管；什么，她不会把我们一起吃饭的事情告诉陈董的。”

“也就说了这么几句。反正当时她怪怪的，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恍惚，把我们都吓得不轻。不过还好，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恢复如初了。”

张总监“嗯”了一声后，语气平静地接着问道：

“平时上班，她有什么异样吗？”

杨翊菲肯定地回答：

“没有！已经入冬了，齐姐的散客团队本身也没有什么业务，基本都闲着呢，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杨翊菲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又补充道：

“地接中心搬走的那一天，周苏梅和齐大姐争吵了起来，指责她是陈董派来的奸细，当时就把齐大姐气得晕过去了。”

杨翊菲吧啦吧啦不停地说着，电话那头却一直没有声音传过来，像没有了信号一样。

她连忙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信号满格，一切正常。

杨翊菲虽心存疑惑，但也不敢“喂？喂？喂？”地大呼小叫。

其实，手机那头的张总监一直在认真地听着，直到杨翊菲说完，中途也不曾打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