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川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老哥,你这话说的不对,通判大人都能纡尊降贵亲自到村子里去查看情况。
老弟我不过是一个县令,不说像通判大人一样日理万机,到底不能差太多,老哥你说说是不是这么一个理?”
“而且,这阵子我整日在田间地头行走,感觉整个人的精神头都好了许多。”
郑川原本有些虚胖,加上常年案牍劳形,整个人精神头不是特别好。
这一个多月每日都忙碌不休,人得到了锻炼,整个人看着都容光焕发了。
经郑川这么一说,袁思伟仔细打量了郑川几眼,好像确实有变化。
袁思伟无法反驳郑川的话,轻咳一声,“老弟,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想想的,明日我和你一同去村子查看情况。”
“行啊,今日你们就住在旁边的厢房,明日一早用过早膳就出发,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老哥你休息了。”
说着郑川就带着师爷等人离开,袁思伟一行人被衙役引着去了厢房。
简单洗漱一番,袁思伟就躺在了床上。
阳石县衙确实比较简陋,不过,衙门很宽敞,袁思伟一行人住下绰绰有余。
看着头顶的帷幔,袁思伟有些睡不着,脑中一直在回想刚才郑川的话。
不知什么时候,袁思伟闭上了眼睛。
是手下人的呼唤,“大人,该起了。”
袁思伟看着一身便服的郑川,“老弟,不穿官服去?”
“村里人都认识我了,不用穿官服。乡下路不好走,穿官服容易弄脏、刮破,不如穿便服方便。”
官服是官员的象征,官服破了确实不成体统。
这么想着,袁思伟选择入乡随俗,回屋换了一身便服。
一行人浩浩荡荡跟着郑川到阳石县东边的村子查看情况。
远远看着,袁思伟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排排树木,树木大小不一致,但是十分整齐,而且树木的根部都用杂草捆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