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的话,尽数落到了陆宏耳中,陆恒就倒霉了,直接被陆宏拘在屋里禁足十日。
“老师,恒兄他只是爱听热闹,是不是罚得太重了些?”张泽小心地觑着陆宏的脸色。
“你不要为他求情,再过些日子他就要同你一块儿去国子监读书,正好磨磨他的性子。”
“我也能去国子监读书?”不怪张泽这么问,他现在有举人功名不假,但到底家世太低,并不是出身世家大族,又或是官员之子,能够获得国子监的名额。
国子监每年只招收一定数量的学生,像他这样的能入国子监的概率太低了。
“自然,以你现在的学识还不足以参加二月的会试。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师能教你的东西不够全面,你需要进入国子监深入学习。”
张泽眼眶湿润,“老师,您为学生考虑得太多了,老师您对我的恩情,学生感激不尽……”
陆宏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