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平时他肯定是要作诗的,只是看着园中的景致,他突然想不如就作画吧,把这一切美好的景致都画下来。
张泽的丹青是跟着陆宏系统学过的,他于丹青上有几分天赋。
张泽将上好的宣纸摊开,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花丛。
上等的青州狼毫,顺着主人的心意,在宣纸上落下一笔又一笔。
一旁的侍女视线不自觉落在了桌上的宣纸上,只见宣纸上深浅不一,看不出来画的是何物的笔触。
侍女不懂画,还在心里嘀咕,“这位公子作画的水平真次,完全看不出来画了什么。”
在侍女走神的一会儿工夫,张泽的画作已经接近尾声。
沈磊走了过来,看着宣纸上的水墨画,忍了又忍才没打断张泽。
等张泽搁下狼毫,沈磊就迫不及待地夸起了张泽的画作。
“磊哥,这不过是我的随意而作,主要还是景园中的风光极好,这样好的景致,不留下点儿什么总觉得是一种遗憾。”
“嗤,不知所谓!”一个油头粉面,眼底下乌青的公子,不屑道。
张泽只看了这么一眼,就知道这人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不必与他多费口舌。
“磊哥,你是作了诗还是别的?”
沈磊撞了撞张泽的肩膀,“我,你还不知道,舞文弄墨一向不行,唯一拿的出手的大概是字写得还不错。”
张泽眨了眨眼睛,“磊哥果然是没把我当兄弟,这样的事都瞒着我。”
“哪里,咳,我的字拿得出手是因为被老爷子罚多了。”
沈磊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压低了声音解释道。
武平威见张泽和沈磊压根没有搭理自己,还有说有笑,气笑了。
直接大声喊道:“大家伙快来瞧瞧,最讨厌舞文弄墨的沈磊竟然说自己的字造诣高!”
“还有旁边的张泽画了一幅不知所云的画作装大师!”
武平威嗓子大,他这么一嗓子下来,周围不少在赏花的公子小姐都围了过来。
齐景明看着武平威这般作态,向张泽和沈磊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