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门被大力地踹开,龟公惊得没握住手里的鞭子,鞭子啪嗒一下落了地。
“玉福!”
杜大人认出了龟公抓着的孩童,正是严大人的孙儿——严玉福。
张泽看着狭窄潮湿的屋里,七个瑟缩在角落,不停抽泣着的孩童。
视线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孩童身上的血痕,杜大人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踹开了龟公,大骂道:“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后一步进来的禁军立马扣住龟公,杜大人抱着奄奄一息已经昏迷的严玉福大步流星往外走。
“把倚红楼围住,任何人不得进出。”
杜大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严玉福被卖到了倚红楼,他不敢想要是自己再来晚一点儿,玉福这孩子会不会扛不过去,死在那龟公的鞭笞下。
快马加鞭,赶到了最近的一个医馆,杜大人把遍体鳞伤地严玉福放了下来,特事特办请大夫赶紧先给严玉福诊治。
大夫把了好一会儿的脉,终于说话了。
杜大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夫,生怕他说出自己不想听的结果。
“这位小公子受了很重的鞭伤,有几处鞭伤伤到了腹部,老夫需要施针……”
杜大人大手一挥,“大夫赶紧救治玉福,需要什么药材只管提。”
大夫给严玉福医治时,杜大人吩咐身边的衙役去把严玉福找到的消息告诉严大人。
严大人带着人急匆匆赶了过来,严大人看到大夫还在给自家乖孙施针,没敢去打扰。
看向一旁的杜大人,“多谢杜大人,帮老夫寻回了玉福。”
“严大人不必如此,这都是份内之事。”
接下来,严大人仔细询问了详细的事情的经过。
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老天保佑,还好杜大人出现的及时,不然玉福这孩子只怕凶多吉少。”
经过半时辰的医治,大夫额头露出了薄薄的汗珠。
“大人,小公子性命无虞,接下来只要卧床静养,按时用药,就能痊愈。”
严大人立马吩咐家丁把严玉福带到了马车上,与杜大人告辞,“杜大人,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老夫相信你会给老夫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