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舍几人说笑了一会,林宴文狗狗索索地看向张泽。
“泽弟,山长有没有同你说,巨鹿书院的黎山长带着学子们来咱们书院准备待几日?”
荆州书院人才济济,黎山长只带了五十多个学子,若是待的时间短,像他这种学识一般的肯定就不用被夫子拉去同巨鹿书院的学子比试。
张泽忍不住笑出了声,“宴文兄,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过是同巨鹿书院的学子们交流交流学习心得,哪用得着那般紧张?”
“嘿嘿,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学识在咱们书院属于末流,若是被夫子叫去比试,那丢人就丢大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林宴文忍不住抖了抖,双手捂着脸,一副不想面对凄惨的未来的模样。
徐良川看他这副退缩的样子,忍不住睨了他一眼,说出来的话,十分不客气。
“你怕什么,到时候有我们在身侧呢,有那功夫操心这个,不如放松心态,省得明日让人瞧见你无精打采的模样。”
齐骏温和开口,“宴文,良川说的是,你还有我们呢,不会那般倒霉的。”
其余几人又开解了林宴文几句,随后书童就提着晚膳过来了。
林宴文化悲痛为力量,晚膳一个不小心就吃撑了。
张泽看着这个活宝,拉着他到院子里走了几圈。
翌日清晨,众人刚用完早膳,书院的钟声就响了。
“还好我们今日起的早,不然本公子连衣裳都还未穿好。”
徐良川在书童的服侍下,换上了一身锦衣华服,让他本就俊美的脸庞多了几分贵气和威严。
徐良川不是一个难伺候的人,平日里不会穿着这般正式的华服。
其余五人虽然不像徐良川这般高调张扬,却也是收拾得妥当,让人挑不出错来。
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学舍去,一路上碰上其他斋舍的同窗,各自简单打了一个招呼。
黎山长这次带的学子不少,因此和陆山长商量后决定,先由筛选出二十强,再集中到一处比试。
张泽听完岑夫子的话,心下了然,这不就是打擂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