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新瞧着张泽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好奇地问:“泽弟,你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张泽笑着回答道:“我的好友佑安兄和玉仁兄来了,我明日打算去给他们接风洗尘。”
林宴文眼睛亮晶晶的,“真的?这下可好了,咱们又要多几个能谈天说地的友人了。”
徐良川微笑着,“一直听你说起的人,马上就能见到,还真是有些开心呢。”
翌日清晨,张泽先去和老师陆宏说明了原因,又去找岑夫子告了假。
最后坐上了老师陆宏的马车,别提多舒服了。
“佑安兄、玉仁兄,你们这一路可有遇到危险?”
王佑安给张泽倒了一杯茶水,“没有,一路都特别安全,只是走得比较慢,足足花了半个月。”
李玉仁温声道:“是啊,坐马车坐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聊了一会儿近况,张泽立马正了正脸色,“还有几日就是书院的入学考试,佑安兄、玉仁兄,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你给我们寻到的文章,我们都仔细看过,还讨论了好几次。”
张泽忙继续说道:“这次出题人是我老师,他为人严肃,更偏好逻辑缜密、言辞恳切、言之有物的文章。”
李玉仁羡慕道:“泽弟,你真是幸运,能够拜陆山长为师。”
“嘿嘿,是啊,能拜老师为师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王佑安同样艳羡不已,只是他有分寸,之前他就知晓陆山长的为人。
因此,并没有因此有特别大的落差。
三人好不容易聚在一块儿,张泽吩咐后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有一大半都是两人喜欢的菜肴。
陪着两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接风宴,时候不早了,张泽还得给袁立新几人带些东西。
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两人提出了告辞。
王佑安和李玉仁都有些不舍,好不容易见了一面,又得分别好些日子。
张泽刚走出巷子,突然被一双细若柳枝的手抓住了衣摆,“公子,公子,救救奴家吧……”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张泽一跳,随后赶来的金阳,直接把女子拉了开。
“让开,都给老子让开——”粗犷无理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街道上传来。
“公子求你行行好,救救奴家吧。只要公子愿意救奴家一命,奴家愿意当牛做马回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