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怀疑张,张公子你作弊了,不然怎么可能入学不到两年的工夫,就一举考中小三元。”
李玉仁气得一拍桌子,“岂有此理,泽弟若无真才实学,又怎会被陆山长破格收入荆州书院,这些人定是受了有心之人的蛊惑。”
王佑安十分认同李玉仁所说,有些担忧道:“玉仁兄说的在理,只是,三人成虎,若是因此影响了泽弟的名声可怎么是好?”
萧远山一时没有主意,看向了张泽,“泽弟,你可有破解的法子?”
张泽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厉害的人物,流言蜚语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若是他不去为自己辩驳,那么就是坐实了他心中有鬼,不敢去和他们对峙。
若是他去和他们对峙了,他们定然又会煽风点火,说他嚣张跋扈。
这事真是不好办啊,这趟浑水他还是要去蹚一蹚。
王佑安抓住了其中的重点,随即开口询问道:“泽弟,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针对你?”
“是,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觉,从我还未入考棚,便有人往我身上糊纸条,妄图让我被衙役搜到纸条,直接没了考试资格。
我侥幸躲过,结果考棚中的水又被人下了令人腹泻不止的毒药,要是我取用了那水,本次的院试就和我无关了。
还有就是,辉兄带入号舍的蜡烛,听砚台说,辉兄原本是想送我几支的。
但是,听金阳说,我已经准备好了蜡烛,这才没有和我提这事。
一桩桩一件件仔细想来都是在变着法子针对我,一次是意外,一而再再而三的绝不是意外!”
李玉仁、王佑安、萧远山三人齐齐变了脸色,“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还有这么大的手笔,简直是要置泽弟你于死地。”
张泽幽幽道:“有这样通天的本事,又和我结了仇的,现在我就只能想到一人——杜文斌。”
王佑安惊骇道:“他真是疯了,科考这样的大事都敢插手进来,他这是想让全族人给他陪葬吗?”
“这只是我的猜测,他在我这里吃了不少亏,肯定会把尾巴扫干净,暂时是抓不住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