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骏眼见着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又要拌起嘴来,不由扶额。
“你俩消停点儿,等会还要去和秦先生请教学问呢,闹得跟乌眼鸡似的,还怎么去?”
张泽和林宴文对视一笑,徐良川和袁立新简直就是一对冤家,一天不拌上几句嘴,他们就浑身不舒服。
张泽一开始还怕两人真吵起来,影响了感情,还会去劝一劝。
结果,林宴文偷偷和自己说道:“徐良川和袁立新没事就爱拌嘴,这是他们的爱好,咱们就在边上看热闹就好。”
“哼!”袁立新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徐良川拿起铜镜,照了照。
齐骏见两人偃旗息鼓,忙说道:“时候差不多了,咱们现在就去找秦先生吧?”
张泽瞧了一眼天色,“现在还早,我估摸着秦先生应该还没起。”
徐良川不赞同道:“怎么可能?”
张泽狡黠一笑,“不如我俩打个赌,输了的,满足赢的一方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徐良川被这么一刺激,爽快说道:“赌就赌。”
六人收拾妥当,带着自己的东西,直接杀到了秦先生的院子。
秦源习惯了一个人无拘无束,因此,院外并没有人守着。
林宴文环视一周,连秦先生的人影都没有瞧见。
林宴文小声道:“该不会,真如泽弟所说,秦先生还在睡觉吧。”
徐良川不信这个邪,直接上前敲门。
“咚咚咚”一连敲了好一会儿,压根没有人应声。
徐良川清了清嗓子,“秦先生,您在屋里吗?”
屋里传出不悦的声音,“谁啊?哪个瘪犊子,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徐良川没想到秦先生真的还没醒,只是已经把人吵醒了,总不好不回应。
“秦先生息怒,学生不知秦先生还在休息扰了您的清梦,实在抱歉。”
又过了好一会儿,秦源满脸怨气地打开了门,还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