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正在习字,张三牛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轻轻地唤了一声,“泽哥儿。”
张泽抬头看向自家老爹,见他一脸纠结,“爹,你是有什么事,这般举棋不定?”
“什么举棋不定?”这个词,张三牛没有学过,并不懂其中的意思。
“什么事让你这么纠结。”张泽失笑,换了一个更加直白的词。
张三牛见儿子这么淡定,下定了决心道,“泽哥儿,你来,我和你娘有很重要的事和你商量。”
来到正屋,王氏把火盆往张泽那边放了放,又给了张泽一个汤婆子。
“泽哥儿冷不冷?我们大晚上把你叫过来,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娘,屋里暖和着,儿子一点儿都不冷,什么事让爹娘这般欲言又止?”
王氏看向张三牛,张三牛坐下,顿了一会儿,才开口,“泽哥儿,你二伯想学汤面的码子,回头去镇上开一家汤面食肆。
下午的时候就和我提起了这事,说要是你娘愿意把码子的方子告诉他,他愿意分一半的利润给我们。”
张泽明白了,肯定是二伯已经知道家里开了食肆卖汤面的事。
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不是现在,之后还是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