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天觉察到夏雨萌的醋意,内心的醋坛子打翻了,从眼睛里里往外直冒。
“看你说的!你们咋不把我往好处想。刚才就跟佟诺解释了,我是回老家了,充电器没带。赖我,全赖我,都是我的责任。下次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鹤云天极力用回老家这个理由掩盖三天的沉寂。
“家里都平安吧?老人身体还好吧?”
夏雨萌紧盯着鹤云天的眼睛看。
“都还好,还好。一切平安,一切平安。呵呵…”
夏雨萌从鹤云天的眼睛里读出来鹤云天撒了谎。但是,她看到鹤云天的样子,不觉心疼。她知道鹤云天在掩饰什么。夏雨萌不想再追问,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小隐私,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大尊严。夏雨萌也不便多问,也不能多问,因为她与鹤云天只是好朋友,好哥们,不是爱人,不是夫妻。虽然她爱慕鹤云天,但毕竟这份爱还深深地埋在心底。
“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呃,呃,没事我们大家都放心了。”
夏雨萌意识到说走了嘴,立马又改口。
“谢谢雨萌,谢谢佟诺,也谢谢大家。佟诺,麻烦你跟大家说一下,我回来了,身体健康,四肢健全,吃嘛嘛香。呵呵…”
未等佟诺答应,鹤云天又补充道:
“跟大家说一声,非因工作需要,不得请假,明天晚上我请大家吃饭。一来表达感谢,感谢兄弟姊妹们对我的关爱。二来,犒劳一下战斗在各个岗位的兄弟姊妹们,喝点酒,解解乏。”
“好嘞,哥。马上传达。”
佟诺高兴的答应着。
“叫着嫂子吧。”
夏雨萌目光落在鹤云天脸色,问道。
“这个…呃,呃,好的。我跟她沟通一下。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时间。现在啊,班主任不好干着哩。几十个学生,忙里忙外的,不省心着呐。”
鹤云天迟疑了一下,被夏雨萌看在眼里。夏雨萌明白了一切。这个鹤云天啊,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是敢于把一切压力扛起来的人,是愿意把委屈和着泪水一起吞咽的人。这样的男人才是靠山,这样的男人才是港湾。
“唉!可是,这样的男人,离我这么近,却是那么远。这样的男人,虽在咫尺,却胜似天涯。我该如何是好?”
夏雨萌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