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宁神情幽幽:“看来他也不蠢。”
她本来还指望激怒白凤鸣,让他在县衙能发发疯,闹一闹,这样就可以以寻衅滋事关他一阵。
但看起来白凤鸣没中招,或者,他背后的白家没有让他中招。
“小姐。”小喜今天一直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又咽回去的样子。“您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陆建宁愣了愣,能是什么日子,昨天刚击退了白凤鸣,今日首饰店重新开业的日子。
“小姐,今日满三个月了!”小欢炸裂的一声,小喜不由心虚低下了头。
之前看到小姐主动去了姑爷的院子,还以为小姐记着日子呢。
现在看来,小姐比她们都糊涂,早就忘到脑后跟了。
陆建宁神色僵了僵。
三个月?这么……快?
小喜故意咳嗽了两声:“小姐,那您今天,去姑爷的院子吗?”
陆建宁一言不发,看那样子,明显是不想去。
小欢不停地撞着小喜的胳膊。
这可是小姐自己定下的规矩,难道小姐要自己不遵守?
陆建宁衣袖中的手帕已经绞紧,面上却还是强自镇定:“他如今尚且病的下不了床,等过些日子再说吧。”
没想到一句话就把这件事揭过去了。
小欢小喜对望一眼,她们俩人可是一天天地数着日子,好不容易到了这个节骨眼,没想到小姐果然当了逃兵。
主要是之前,陆建宁从没有等到这个机会。
在她心里,这个三月之期,永远都不会到来。
真没想到……
遥想和施芥拜堂那一日,陆建宁甚至都未曾掀开盖头看他一眼。她眼里,心里,都没有那个男人的位置。
可是居然这个病秧子活到了最久的三月之期。
“我感觉小姐似乎慌了。”小欢悄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