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那人便送上了这张纸条。
那人还说,为了避免后面有人查到消息,他已经以保密为由,令发报邮局将发报记录给销毁。
而且他们的人是在那边亲眼看着邮局工作人员销毁记录的。
以老邹的谨慎,替他发电报的人想来也是他绝对信任的。
既然老邹信得过,那他也该相信她。
张老拿起笔,就准备给邹老写信,告知他佑国一家的地址与近况。
刚拿起笔,张老又放下了。
不行,这样不保险。
老邹身处那样的环境,根本没法跟外界联系,也根本没有办法仔细调查此人,确认此人是否可信。
他可能并不是绝对信任此人,而是在当前情况下,此人是唯一能帮他联系外界的。
老邹很有可能是在赌,赌这人可信。
或者是想让我帮他调查此人。
想到这,张老收起纸笔,又将写有地址的纸条给收了起来。
“小王。”,张老朝外面喊道。
警卫员小王闻声进来,“首长,您有何吩咐。”
“你去把肖然给我叫来。”,张老吩咐道。
小王连忙答道,“好的,首长。”
转身走出房间,小王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十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进来。”,张老回应道。
肖然走进房间,行了个军礼,“首长,您找我。”
“把门关上。”
等肖然关上门后,张老示意他走近一点。
张老小声道,“你有两三年没休假了吧?”
“这种事情首长都记得呢,我是有三年没休假了。
老家没人了,我的家就在部队,想见的人下班就能见到了,休假没有意义。”,肖然斩钉截铁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