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兰放下手中的大豆梗,捶了捶酸痛的腰,对一旁的刘卫华道,

“老刘,你说小雪那边现在有没有收到消息。”

刘卫华回答道,“估计还没有。

老张那人办事谨慎,派人一直跟着我们到了这里。

想来也是怕那些人中途将我们送往另一个地方。

他收到消息后,再写信告诉小雪,也是需要段时间的。”

王秀兰道,“老张这人办事确实老道,不愧是干情报工作出身的。”

“我倒是希望小雪再晚一点收到消息,再晚些来后。

这秋收太累人了,我们才干了几天,就有些受不了,据说这活得一直干到十月中下旬去。

还有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呢。”,刘卫华道。

王秀兰赞同道,“小雪这孩子没受过什么苦,没干过活,肯定受不了这个罪,还是晚些来好。

她虽然有一把子力气,可干农活又不是纯靠力气,割大豆、之后还要割麦子,腰真受不了。

我感觉这腰都不像是我自己的了。

还有收玉米,挖土豆,活就像干不完一样。”

刘卫华叹了口气,“这边的冬天据说很冷,要烧炕,不然可能会挺不过去。

十月底的样子这边就可能下雪了,咱们还得多捡点柴,要烧够一个冬天的。

咱们还得给小雪弄点,免得她来了后没时间捡柴,冬天挨冻。”

王秀兰想起自己来的这几天,听到村里那些长舌妇人说起知青院里那些知青的闲话,有些头疼了。

“老刘,小雪来了后,难不成住知青院。

那知青院可热闹得很,天天闹个不停。

据说大队长天天跑知青院给他们断官司,烦透他们了。”

“知青院有的女知青,自己不想干活,就吊着村里的小伙子,让他们帮她干活,送东西给她吃。

一女N男的,太不知羞耻了。”

“男知青也有这样的人,看村里女孩子家境好,也是同时勾搭几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