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静观其变,寻机离开。
锦衣望着黑暗的远方,她不知道前路在哪里。
但她想,既然她能从杖毙的死地里活下来,就不应该折在这里,一定会有办法的!
……
南城,码头。
谢聿坐在船上,手里拿着远镜。
“侯爷,您这样出海,太冒险了。”
宿二不赞同谢聿这样以身犯险,万一遇到倭贼可如何是好?
但谢聿意下已决,没有任何改变的意思,船就这么出港了。
宿二十分担心,“在京城时,他们就安排刺杀您了,现在肯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咱们绣衣使统共就百人,善水的才半数,若是遇到倭贼,没有水师相助,要出事的!”
“本侯知道。”谢聿心里门儿清,“就怕他们不来。”
宿二愣住,“您还有别的安排?”
谢聿没说话,但宿二猛地想起,好些时日没见赵世子了!
所以,赵世子早就被侯爷安排去干大事了吗?
宿二忽然有些委屈,什么大事啊,怎么不吩咐他去,赵世子能靠谱吗?
事实证明,宿二猜得没错,因为离开码头,进入深海后,宿二就看到了不少船只。
赵城远跳上谢聿船时,还骂骂咧咧的,“他娘的,本世子果然讨厌坐船,晕晕乎乎的,比喝多了还难受,谢侯爷!你这回欠我欠大发了。”
“查得如何?”谢聿反问。
“不妙。”脸色不太好的赵城远是晕船导致的精神萎靡,“他们的窝点属琉国,不归我大夏管辖。
听说,琉国的国君已经被顾云逸收买,他那里不仅有倭贼,还有能调到琉国的正规水师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