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能奈我何?”谢聿恶劣反问。
锦衣眼眶瞬红,谢聿欺近,捏住她下颚。
锦衣马上用力拍开他的手,抗拒之意明显至极,和昨晚那个配合他做到尽兴的女人,判若两人。
谢聿将她强抱起来,用力往她臀上一拍,“小蠢东西还想跟我谈条件,也就本侯人好,愿意纵着你。”
被打的锦衣颤了一下,缩在他透着清冷湿意的肩膀上,倒有点听懂他的话了,“所以您是什么意思?”
谢聿垂眸看着怀里正仰头看他的女人,双眼澄澈干净,透着期待和执拗,尽管不知道她这般坚持要回那破院子里住着作甚,但无妨,有在意的人和物才好折碎、拿捏。
“白日可以去,天黑前,必须回来。”谢聿回答。
锦衣心一颤,理解了他的意思,他不愿意去锦园,嫌麻烦,要她回来这里等着他。
还有一条,他还是不想旁人知晓他包了外室吧,锦园里进进出出,迟早暴露。
锦衣也能理解,他看起来是要娶***的人,自是不能叫人觉得他私德有亏。
“好。”锦衣答应了,只要锦园还在,她还能继续种她的牡丹,而这里……
这几天她都摸清楚了,不是文渊侯府,是镇抚司对街的独进院子,很方便他过来睡她。
念及这点,锦衣心下微颤,想到日后可能每晚都要在他身下承欢,任由他恣意摆布,不知疲倦地折腾,多少有点心慌。
这和她原先设想的,隔三差五来一回,相去甚远。可是,他已经退一步了,她也不能不识好歹,“我知道了。”
谢聿满意地轻拍了拍她的娇臀,“一会宿二会把你那地契拿回来给你,还有什么想要做的?”
锦衣摇摇头,能拿回被摁了指印“卖”出去的锦园,已经是她最大的愿望,不过既然他开了口,她连忙又点了点头。
谢聿挑眉,“到底有没有?”
“有。”锦衣咬着唇,又一次仰望着谢聿。
谢聿敛眸垂睫地看着她,挺有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日后,日后我离开时,我希望镇抚司能帮我开路引,顺便帮我改名换姓。”锦衣把自己的小计划说出来。
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说清楚的好,免得谢聿日后拿捏着不肯帮她,不如趁他心情好要了。
谢聿清冷的眸子瞬眯了眯,“就那么盼着走?”
“妾身只是有自知之明。”锦衣认真解释道,“妾身长这样,没有主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