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陈静溪说得理所当然。
拓跋邬没再搭理她,等到了梧州,他将人丢下就走。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拓跋邬:“????”
陈静溪哼着曲调,到了高潮部分,“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两句高潮唱完,她又继续哼哼唧唧。
拓跋邬终于忍无可忍,怒斥了一句:“闭嘴!”
要不是船舱里,实在是闷热难耐,打死他也不愿在这船板上与陈静溪共处。
陈静溪继续膈应他,“你讨厌,你凶凶,你居然叫人家闭嘴。”
拓跋邬差点吐了,沉默了半天,才道:“陈静溪,你故意的。”
“人家才没有,人家怎么会故意引起哥哥的注意,哥哥你误会人家了……”
“陈静溪你这么恶心,楚璟怀知道吗?”他现在很怀疑楚璟怀到底会不会追来,这种恶心巴拉的女人,还要来做甚?
“他知道,他就喜欢我这样的,懂情趣,知进退,带出去倍有面子,你们男的不都喜欢这样的,你不喜欢吗?”
拓跋邬:“……”
拓跋邬这会儿已经彻底不说话了,并且在警告自己,不管陈静溪接下来说什么,都不要理她。
他已经明白,陈静溪哼哼唧唧,有时候还伴着几句曲子,还有那些令人作呕的话,都是为了恶心他。
陈静溪眼瞅着膈应差不多了,拓跋邬已经放下戒备,才正经地道:“哎,拓跋邬,你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
拓跋邬冷嗤一声,看了她一眼后,开口道:“把你毒解了,你好跑么?你当我傻啊!”
陈静溪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指着大河,“我这往哪跑?”
拓跋邬看着宽广的河流,若是没人接应,想跑根本不可能,随即开口道:“给你解毒可以,但是陈静溪,你拿什么条件来交换?毕竟,这天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给你解毒,你也必须给我点东西,不是么?”
陈静溪忍下想扇人的冲动,“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呢,这毒不是你给我下的吗?你弄坏别人家的东西,不用赔吗?”
拓跋邬听了她这话,耸了耸肩,笑道:“既然这样,那这毒我便不给你解了,反正中毒的不是我,我无所谓,到时候毒发身亡的又不是我,你要是想死那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