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回去衣帽间换了衣服，出来时看见虞京墨居然还在房间里等着，还有些诧异。

虞京墨轻易看明白他毫不掩饰的眼神，轻咳一声严肃道，“我有件事要说。”

难得看见她这么严肃，蔺回也敛了神色，“发生什么事了？”

虞京墨：“你知不知道之前有人传小川狂躁症？”

蔺回眉头紧蹙，“什么时候的事？”

虞京墨倒不是很意外，照杨女士的说法，知道的人恐怕两三只手就能数过来，传播范围非常有限。

“好几年前，那个时候可能刚传出来没多久，不过也不能保证。”

前几年有段时间蔺氏内部出了叛徒，蔺回当时还没能完全掌控公司，处理了一个多月，拔除不少钉子。

当时一群人忙得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更多时候都是一夜熬到天亮。

如果只是极小范围传播。可能还真没人注意到。

“我让人去查。”

虞京墨应了一声，“查到了跟我说声。”

虽然时间有点久了，但凭蔺回现在的能力不是问题。

这件事暂时放下她又想起恋综的事儿。

“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