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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眸中染上一丝讥讽说道：“真丑陋……”

苏莎娜将资料整理好后发给天穹市的检察机关和天命，随后对李素裳点点头。

收到她传来的讯息，李素裳双指抚过剑身，微微寒意渐浓。

“既然已经到手了，本姑娘也就不再陪你们玩了。万剑，归宗！”

眼看她手中的长剑微动，黑袍人和女人对视一眼。

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是他们呢？

舰长丝毫不在意身后李素裳的战局变化，将区长从空中拽回扔在地板上，道：“我没资格审判你，接下来交给律法处置吧。”

区长此刻正大口喘息 微微发白的脸色看向正在他面前的舰长，语气微颤：“你们到底是何人？”

舰长不耐烦的挖了挖耳朵，对他们而言，身份并不重要。他们此行所来的目的本不是为此，只不过正好两件事纠缠在一起顺手全部解决。

面对区长的疑问，舰长只是嘴唇微动，说出对他而言已是如雷贯耳的两个字。

……

返航天命的飞行器上，苏莎娜正躺在座椅上沉沉睡着，李素裳静静的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在想什么？”

舰长侧眸轻问。

李素裳并没有转身，道：“此次红尘练心，堵得慌，浑身不自在。”

舰长道：“对普通人来说，红尘俗世就是如此。他们的力量有限，做不到更多更重要的事情。人世间有诸多苦难，遗憾和不甘才是常态。”

李素裳将素手轻放在玻璃上，道：“娘亲和师傅从小教我，惩恶扬善是我们习武的原因。侠之大者，应当为国为民。无论如何，唯有这点是绝对不能改变的。”

舰长收回眼眸，道：“嗯，应当为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