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阳光明媚,微风拂面。
位于西北方向的庞大军营内,一片宁静祥和。
宽敞而整洁的营帐之中,廖云芳正尽情享受着沐浴带来的舒适与放松。
对于这位身处古代的女子来说,每个月的生理期都是一场折磨。
在这个时代,既没有现代化的卫生巾,也没有其他更为便捷的女性用品。
无奈之下,她只能用布条来应对那令人烦恼的日子。
然而,这种方法不仅让人感到极度不适,还十分麻烦不便。
这些天来,廖云芳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营帐里,一步也不曾踏出。
其中一个原因自然是身体状况不佳,但更重要的是,她实在害怕遇到易水寒——那个拥有敏锐嗅觉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男人。
她担心一旦被他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他便会执意查看所谓的“伤口”。
到那时,自己苦苦隐藏的真实身份恐怕就再也无法保密了。
红衣近些日子始终待在内室悉心照料着,她可是除了军医外,唯一知晓廖云芳真实身份乃是女儿身之人。
最初听闻此事时,红衣惊愕不已,但数日过去后,她也逐渐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得知军医竟是女子让她不再心生爱慕之情,但这丝毫不妨碍她对这位足智多谋的军师满怀崇敬之心。
"红衣,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廖云芳看着正忙碌整理的红衣,轻声说道。
"军师言重了,这本就是奴婢分内之事,能替军师排忧解难更是奴婢的无上荣耀。"
"我现在已痊愈如初,你去将所有女子召集至空地处集合吧。今日起,我们要开始训练其他项目了。"
"那是否意味着我们无需再继续跑步了呢?"红衣面露期待地问道。
"不必了,大家已连续奔跑十日有余,足矣。接下来,是时候为你们安排特别训练了。"廖云芳语气坚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