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子传轻松氛围的营造下,张大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温和地看向老刘,缓缓开口:
“老刘啊,听您刚才说的那些往事,真是让人感慨万分。说起来,邱家这些年似乎低调了许多,很少在村里见他们的身影了。您知道他们最近都去哪儿了吗?或者有没有什么消息,是咱们外人不知道的?”
说到这里,张大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老刘的反应,见他没有露出反感或回避的神情,便继续以更侧面的方式询问:
“还有啊,我记得邱玲那孩子,当年她的离开让整个村子都震惊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人心里不是滋味。您觉得,那时候村里或者县里,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特别是和前任县令有关的,毕竟那时候的案子,似乎也是由他经手的。”
方子传见状,也适时地接过话茬,用他那特有的幽默感为话题添上一抹轻松:“是啊,老刘,您可是咱们村里的活历史,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您的法眼。说不定您随口一提,就能解开我们心中的不少疑惑呢。”
张大见老刘沉思片刻,似乎正在回忆往昔,便耐心地等待着,同时以更加温和的语气鼓励道:“老刘,您慢慢想,不急。如果有什么您记得的,或者觉得可能对我们有帮助的,都可以说出来。我们在这里,就是希望能多了解一些情况。”
老刘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邱家啊,他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怎么露面了。听说是因为邱玲那事,家里人心灰意冷,就搬去了外地,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至于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咱们村里和他们家走动也不多。”
说到这里,老刘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说道:“至于邱玲的死,唉,那真是件让人难过的事情。那时候村里议论纷纷,但说实话,我们这些外人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说前任县令查得很严,但最后还是没能找出真凶。那案子,就像是悬在大家心头的一块石头,这么多年了,还是放不下。”
方子传在一旁听着,适时地插话道:“是啊,老刘,您说得没错。有时候,真相就像是被风吹散的迷雾,让人看不清方向。但只要我们不放弃,总有一天会找到答案的。”
张大点头表示赞同,并继续引导对话:“老刘,您刚才提到前任县令,您觉得他在处理这个案子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您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关于他的传言,可能与这个案子有关的?”
“其实我不信前任县令会欺负邱玲,他是很好的人啊!”老刘头回忆起初见他的情景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田地里,我当时正在除草,这时一个晴朗的声音响起!”老刘头抬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阳光温柔地洒在广袤的田野上,金黄色的麦浪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语着夏日的秘密。
老刘头站在田埂上,手中的锄头有节奏地挥舞着,汗水沿着他沟壑纵横的脸庞滑落,滴落在脚下的泥土中,滋养着这片养育了他一生的土地。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而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田野的宁静。
老刘头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青衫的青年男子正朝他走来,那身影在阳光下拉长,显得格外挺拔。
青年男子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真诚与关怀,仿佛能瞬间驱散人心中的阴霾。
“老人家!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儿子媳妇也不来帮忙吗?”
青年男子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清风,温柔而又充满力量,让老刘头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老刘头直起身子,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眺望着远方,似乎在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然后缓缓开口:“小伙子啊,我年轻时不懂事,做了不少糊涂事,伤了孩子们的心。如今他们长大了,各自有了家庭,平日里都忙得很,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还硬朗,闲不住,就出来收拾收拾地里的庄稼。”
青年男子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了几分。
他轻轻拴紧裤腿,毫不犹豫地踏入了湿润的田地,那干净的青衫瞬间沾上了泥土的芬芳。
老刘头见状,连忙劝阻道:“小伙子,你衣服都脏了!不用过来的,我这点活计自己能干。”
青年男子却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而温暖:“没事的大爷,我年轻时候也经常干农活,这些对我来说熟悉得很。再说,能帮到别人也是一种快乐嘛。”
说着,他便拿起一旁的锄头,开始熟练地帮老刘头除草。
两人一边劳作,一边聊起了家常。青年男子告诉老刘头,他名叫李慕白,是刚上任不久的县令。
他来自京城,但心中始终牵挂着百姓的疾苦,希望能用自己的力量为这片土地带来改变。
老刘头听着李慕白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