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见抬李明博的侍卫看不见人影后,强压下心里的愧疚,骑着马回了府。
早知账本已经被他人拿走,她便不问账本的事了。
片刻后。
林棠刚跳下马,便瞧见根扎布多尔济正站在府门前等她。
“见过额吉。”
根扎布多尔济快步上前,给林棠行了个礼后,眼含关心地问道:
“额吉,您身子没不适吧?
方才我去看平安,侍卫告诉我,你同李祖父和平安去破庙时,李祖父和平安都晕过去了。”
“我无事。”
林棠拉着根扎布多尔济边往府里走,边加快语速问道:“李平安怎么样了?”
“大夫说他惊恐过度,才会昏厥,等晚上便会醒过来了。”
惊恐过度?
林棠愣了下,她认真又仔细地回想了遍破庙里的东西后,依旧不太明白李平安为何会惊恐过度?
她把心里的疑惑压下,温声问道:
“你五舅舅和十舅舅呢?”
根扎布多尔济眨巴着眼睛道:
“他们回宅院睡觉了。”
回宅院睡觉?
林棠想起两人留在那的侍妾格格,瞬间了然。
快走到放李明博的屋子时,根扎布多尔济仰头看着林棠问:“额吉,李祖父怎么样了啊?”
“不太好。”
林棠轻声道:“戴季说他以后可能会半身不遂。”
“这么严重吗?”
根扎布多尔济睫毛微颤,“额吉,他是因为什么事才晕过去的啊?”
“他儿子的遗物被人拿走了。”
“李祖父儿子的遗物也有人拿吗?”
根扎布多尔济跺了跺脚,气愤地道:
“怎么会有这样欺人太甚的人呢?
额吉,咱们派人在宁古塔里抓到小偷吧。”
“嗯…他儿子的遗物有点特殊,不能大张旗鼓地去找。”
林棠想了想,有条不紊地道:
“而且,遗物还在不在宁古塔也不好说了。”
“啊?”
根扎布多尔济眼里划过失落,他撇了撇嘴,咬字清晰地骂道:
“拿走李祖父遗物的人太过分了,真是个薄情寡义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