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安:“???”
冷茗淡淡地瞥了鱿鱼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刚刚还一脸正经表达衷心的鱿鱼重新缩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宋予安告状,“呜呜呜,队长你是不知道,你们俩吵架,我们三个人可就惨了啊。”
“前些天咱们家鹤扬好像是失恋了,有些心不在焉的,昨晚上跟副队双排的时候犯了个错误,副队一天都没跟他说话了。”
正当鱿鱼跟自家亲亲队长告状的时候,那边的冷茗终于开口说了两天来的第一句话。
“余鹤扬,跟我出来。”
冷茗冷着一张脸,手里拿着刚刚从教练那里取来的数据单。
虽然宋予安才是队长,但是最近宋予安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
他身为战术师,要和教练一起研究战术、研究世界赛的对手、跟管理层博弈,费脑筋的事情特别多,队员个人训练和复盘总结这件事就交给了冷茗这个副队去督促。
冷茗叫到余鹤扬的名字,鱿鱼和圆圆下意识地抖了抖,惊恐地相互对视,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到了余鹤扬的方向,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鱿鱼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诚恳,哭诉道,“队长啊,你不能因为忙着战术,就把我们丢给副队那个暴君啊呜呜呜。”
“你看,你看我们家鹤扬,太惨了,失恋了就算了,现在还要挨训,副队把他叫出去肯定是要骂他的。”
宋予安一脸无奈地抬手,温柔地拍了拍鱿鱼的肩头,“你们先忍忍吧,等我忙完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