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我干掉了孟狻猊和孟朝凤,解决掉了孟囚牛继承家主之位最大的对手,这位大哥已封我为他麾下囚牛军的第三统领,地位仅在于他最最最忠诚的小弟、孟睚眦之下。
孟睚眦与我领着囚牛军行至正德宫中央处,便驻足不前,只有孟囚牛继续前行,威严肃穆地登上了象征着中南权利至高点的、道德宫正德殿的正东高台。
孟囚牛行至孟十三代身前,双手抬起,欲要接过孟十三代手中盛放结婴秘药的玉盘。
孟十三代微微蹙了下眉头,按照惯例,孟囚牛该伏地下跪,高举双手接过玉盘,以示尊师重道。
不仅如此,这位长子在继承家主的仪式之前,就该先拜他为师,成为他的关门弟子,再举办这场就任仪式。
可这些统统没做。
孟狻猊的死亡让孟囚牛彻底没了竞争对手,就算他孟十三代一力反对,也没法阻止他继位了,除非……
“牛牛……”
“呼哧!呼哧!呼哧!”
“别!别!”
“啪嗒!啪嗒!啪嗒!”
“哞嗷!”
“啊!”
……
“我和老爷子他谁厉害?”
“当然是你啦,我的小牛子……爱死你了!”
……
一声声让人面红耳赤、双眼放光的啪嗒声在这号称最为正派、最有德行的道德宫正德殿中反复回响。
伴随着销魂的声音,一片光幕投影在大殿的正东高台前,影像中的两位主角之一此刻正站在高台上。
至于另一位,正坐在左列的末尾处,一张倾国倾城的鹅蛋脸上正红了白,白了红,清冷的仙颜化为世俗的红颜,羞、怒、惊、惧各种神态逐一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