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西门郡的许松,身为家主之子的他竟然被贬为旁系,扔到了西门郡那个地方去“背锅”,其原因好像是打了这只“虎斑灵猫”的缘故。
许安有这么怕“老婆”吗?
还是说这个来自孟家的老婆已经把他给“架空”了?
许胜男的话让这对老实巴交的父子呐呐不知怎言,我正思索间,却见天上忽地出现一个彩秀夺目的光点。
那光点片刻间就落了下来,一个丹凤眼、柳叶眉、身着金红主色大彩衣,粉面含春威不露的女修现出了身形。
女修的目光扫过诸人,投向每个人的目光各有不同——
在许胜男的身上是宠爱、许大郎身上的是厌恶、我身上的是高傲,最后她善变的目光落在了许安身上,带着七分强势、两分的责怪和一分的幽怨:
“安郎,您一大早不在房间里休息,跑出来种地,实在有失身份!”
许安右手轻轻一拂,身旁的“农具”逐个消失不见,他搓了搓沾满黄泥巴的手,温声道:“夫人,民以食为天,农亦有道,为夫种田亦是在修行。”
女修一双三角凤眼闪过一丝不耐烦:
“安郎,你这一套说辞妾身已入耳千遍,如今也是听得厌烦……
你身为一家之主,不坐镇中堂,家中如此多的繁琐之事,谁来处理!?
就算跑来种地是为了修行,您也该告知妾身一身,免得找你不到,耽误了家中大事!”
许安微笑道:“有夫人在中堂日理万机,安某也是放心的。”
女修目光中的责怪升级到了七分:
“你倒是潇洒清闲!许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也不管不问!把我这个女流之辈推到台前,是何道理?”
许安淡然道:“哦?出了何事!?”
女修皓齿咬唇,愠怒道:“许家的二长老、三长老、四长老都被那个新建的‘天罚剑派’给扣下来了,你就一点不急?”
许安不疾不徐道:“他们三位都是夫人您派出去的,想必您也有本事让他们安然无恙的回来。”
女修眼中的一分幽怨化为了一分冰冷:“他们是我派出去的不假!但我派他们去难道不是为了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