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害怕、心虚的人,往往都是做了什么事情的人,手底下很不干净。
除了朱松,朱模和朱允熥,也是差不多。
他们一点问题都没有,正常地当藩王,不折腾不闹腾,一切按朝廷的命令行事,并且现在得到的一切,也足够他们过上很富裕的日子,没必要再折腾那么多。
“二十叔,还是你来得最早。”
朱炫笑道。
朱松肯定道:“臣问心无愧,不怕来!其他兄弟,只怕心里有愧,不敢来面对殿下,现在还没来。”
朱炫叹了口气道:“你说得对,其实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对你们太宽容了?身为藩王,如此为非作歹,尤其十七叔,不差钱,还私吞军饷,唉!”
朱松说道:“人性,都是贪婪的,比如说臣,赚了点钱,但是一直认为赚的还不够多,想要为大明赚更多的钱。”
他这句话,就有点吹捧一下自己的想法。
官营方面的商业,确实挺赚钱,占据了大明很大一部分的税收。
既然生意这样赚钱了,朱松认为没必要再折腾其他,反正过得很安逸、很舒适。
朱松来了没多久,朱允熥和朱模都来了。
再过片刻,朱允熞也来了。
严格意义上说,朱允熞其实也是藩王,但他一直在京城,什么都做不了,也不可能做什么,同样不心虚,直接进宫,只是他还不知道朱允熙的事情。
“十七叔,你走路小心点。”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朱高炽的声音,又问:“要不我扶你?”
“不……不用!”
朱权有些慌神的声音,随之传来。
他不是怕朱炫,怕的是朱元璋,进来见朱炫,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并不放在心上,但是他有预感,等会一定还要见朱元璋,到时候父皇愿不愿意放过自己,还是未知。
越想就越感到可怕!
朱高炽又说道:“十七叔,你不太行啊!”
朱权恼怒道:“你这大胖子,乱说什么?我就是,有点担心。”
“十七哥,担心什么?”
朱松故意这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