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他大步往那个小黑屋走去。
几个锦衣卫这才从外面回来,刚才就跟在赵云胜身边,也在寡妇卖豆腐的摊档附近,把一切看在眼内。
“怎么样了?”
赵云胜坐下来,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茶,再问道。
其中一个锦衣卫说道:“寡妇是个练家子,下盘很稳,一盆豆腐少说也有二三十斤,她双手平举,但盆里的水都不怎么晃动,力气不小。这些动作她都做习惯了,在普通人看来没有什么,但在练家子看来,一看就是有问题的。”
对于这一点,赵云胜是赞同的。
“她那个儿子,好像有点痴。”
第二个锦衣卫说道:“刚才一直坐在摊档边上,什么都不说,目光呆滞,和正常的男孩不一样,属下问过其他人,那个男孩确实不怎么正常。”
赵云胜回想了一遍刚才的情况,冷笑道:“一个可以外出找对食,地位不低的太监,竟然找一个带着呆滞儿子的寡妇?”
哪怕寡妇再怎么漂亮,如何的风韵犹存,对太监而言一点用都没有。
钟绍元还有个鸟用?
太监要的是后人!
“她的手心,挺多老茧的,尤其虎口。”
“不是干活的老茧,而是长时间拿武器练出来的。”
“她的拳头上,也有老茧。”
“刚才挣脱我的力气,一点也不小。”
赵云胜眯了眯双眼,回忆起刚才摸手的感觉。
他刚才吃豆腐,但又不是单纯的吃豆腐,其实是在试探。
几个试探下来,以他们专业的能力判断,寡妇一定有问题,那么钟绍元肯定也有问题。
钟绍元是四皇孙的人,如果深究下去,四皇孙岂不是……
结果怎么样,赵云胜不敢深入去想,这次事件的水是真的很深,深得他们都担心会被淹死在里面。
其他几个锦衣卫,也能想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全部安静了,不敢再多嘴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