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渊有时候真琢磨不透这女人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暗哑：“为何？”

姜恬不说，就一直摇头：“我害怕，我不想去那边。”

墨沉渊眼睛眯起来：“你怕去了那儿，我一道圣旨下来还是怎么着？”

姜恬不言语，眼神里透着这个意思，上了龙床，要是被女官记录在案，不想被册封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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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们吩咐一句，他们不会把你记下来。”

姜恬咬着唇，还是不应。

她有些时候，很有些让人新奇的执拗。

墨沉渊深吸一口气，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走。

“你让朕怎么办？”

发觉他自称朕时，姜恬总不自在，怕吓着她，他今夜一直自称我，想慢慢来，让她适应。

可到了这个时候，属于皇帝的威势，还是没能掩饰住。

“除了那里，都可。”

“你说的？”墨沉渊凑到她的耳边。

觉察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姜恬眼神有些躲闪：“只要不太过分……”

“去龙床又有什么过分的？”

姜恬一看他又要往那边走，心里一急，拽着他的袖子，忙说：“都可，都可。”

墨沉渊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算了算，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未曾见面了。

之前未在一起，墨沉渊就总时不时会梦到她。

后来食髓知味，他更是想得厉害。

若不是看出这女人坚定了心意，绝不再给人当妾，墨沉渊早把她接进宫了。

如今看她伶牙俐齿，墨沉渊脑中却只想着她那时不能忍受，哭着的模样。

不过一月未见，墨沉渊只是看到她，便……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他又怎能错过？

墨沉渊把她放下，指着不远处的柱子：“去那里，乖乖扶好。”